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心理学大数据与人工智能实验室的建立无疑对于构造立足中国的社会心理学研发平台,体现研发的系统性、集成性、协同性意义重大。本篇日记想从社会心理学概念界定与中国传统心理文化的弘扬上抛砖引玉。
在维特根斯坦看来,即便是研究对象完全确定一致,人们也会因为对基于语言这一思维外壳中的概念的内涵的不同理解而导致观点相左和认知偏差。人具有社会性,概念必然具有社会性,因而可从超系统社会性上理解社会心理概念。
从系统的开放度来看,社会心理包含三个层次:“我社会”、“我们社会”、“我们世界社会”。对别对应刘惊铎教授所提出的“内生态”、“类生态”和“原生态”,也对应于中国博大精深的“释”、“儒”、“道”三学文化。
“我社会”包含了三个层次的“我”:眼耳鼻舌身脑等皮囊之我、心理之我、意识之我。人类社会个体进化的规律是体验、心验、神验逐级攀爬。意识从来都是社会性的,所谓神指的正是那个看似虚拟、抽象的“真实存在”。
促进“我社会”演化的,正是神圣的“释文化”。“释文化”主要强调体我、心我、神我是如何转换为感觉、知觉、认知的。同时再产生逆向传递机制:即认知改变知觉,知觉改变感觉。神我-心我-体我的影响机理也如此。
“我们社会”则主要指的是人和人的关系。特指的是人际关系如何影响人的心理。从场景来说,家庭、单位、朋友等的语言、态度、亲密度都影响到他人对自己的评价,这个评价的本质是合作价值度的评价,深度影响人的心理。
促进“我们社会”演化的,正是神圣的“儒文化”。儒家文化的精髓是仁、义、礼,智、信、庸。前三个相对来说是表象,后三者相对本质。特别是“庸”,指的是中用,即最大化,和西方的个体边际效应相等一个意思。
“我们世界社会”主要指的是环境和人的关系。人和人的合作,指的是生产关系,生产关系的目的是为了提升生产力。即所有作为自组织的人如何最大化与外界在物质、能量和信息方面的交换效率,这种交换效率深度影响人的心理。
促进“我们世界社会”演化的,正是神圣的“道文化”。狭义的道文化指的是人与自然环境之间的关系,广义的道文化将人也看做是一种哲学意义上的存在。深度科与深度统才能融合为深度之道,泛基替代正是为了回到高维自然。
总之,狭义上看有我对我、社会人对我、自然环境等三个层次对我的心理的影响。而广义上说,人的心理归根结底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人来自于自然界,最终还要回到自然界。人要与自然界和谐相处。
从社会经济运行模式看,人的社会心理还受政治、产业平台、微观经济主体的复合交叉影响。心理研究的需要借助TIF域平台中的产业化情景,取得心理研究的高层级的DIKWP成果,通过改造人的社会心理结构提升生产力水平。